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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身世惊鸿翩翩逸,狄阿碌女浅浅盷


“魏冀星,你不许跑。”一褐色衫裙的女子紧跟在他身后。

溪边的石子略有松动,在她浅浅的白色鞋底上梭磨不定,她拽着裙摆,兴致高昂地跟着魏冀星。

前面的魏冀星走她便走,他停她就停。

“怎么还是一个锲而不舍的性子?”魏冀星心想。

“将军,将军你真的忍心将小女子独自一人扔在这‘荒郊野外’?”她环顾四周,语气柔美,饶是魏冀星这样的男子也还哪里狠的下去心,他且停下来随着她的目光一本正经的四处看了看,“这里风景秀美,景色宜人,我想姑娘应该不会有危险,在下还有事,在下先行告辞。”

魏冀星抱了抱拳,就准备离去。

女子见赶不上他的身影,气的狠跺了几下脚。她的眼珠子一转:“我非得追上你不可。”

她一副志在必得而又兴高采烈的模样,晃了几下身躯,跟着魏冀星走了。

到了扎营的地,魏冀星走向前去,向若倾抱拳:“蓝姑娘。”见她眼中很是疑惑,魏冀星说道:“路中见她摘梨,正巧从树上掉了下来,我便顺手救了她。”

那姑娘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听着,若倾了然一笑。那姑娘竟也回她一个微笑。

“还请姑娘帮我劝她离开,”见若倾有玩味的意思,魏冀星忙说道:“就要启程了,还是不要多生枝节的好。”

“嗯。”蓝若倾应下他,魏冀星侧身离去。

那姑娘还想听他们说些什么,不巧看到若倾向她走来。

她在心中想:真是丢人,还是走了好。再看一眼这个美丽的女子,她竟有了恍然若梦的感觉。不料却错过了时机,她只能愣愣的站在那里。浮起的寒纱吹拂着她的手臂,细挑的发丝垂过她的耳畔,在柔风中肆意拂过,她急捻了一抹长发归置身前,用手不断的抚摸,这片刻的乖巧竟让若倾心中生了许多好感。

“姑娘,你好,魏将军还有事要办,姑娘要说什么我可以帮你转达给他。”若倾用柔柔的微笑看着她。

“不,不必了,本来也没有什么的。”女子的声音很是清丽,她有些不好意思,她从袖中拿出一帕手绢,递给若倾,“帮我把这个给他。”女子转身便跑远了去,若倾看着她的身影,回过头来时手上拿着一帕精美的手绢,绢角处绣着一个“意”字。

女子的心还在噗噗跳个不停,她从未小心翼翼地做过这般的事,回想起她竟随了他一路,脸上不由火辣辣的烧着,像是初春的苗蕊,青涩而美好。

“冀星将军,这是那女子让我交给你的手帕。”

魏冀星迟疑接过,也生出一丝不好意思的感觉来了,尤其若倾晶亮的眼睛看着他,自己不会让她误以为自己是一个花花公子吧。上面绣着“意”字,做工工整,干净整洁,魏冀星将手帕收进衣袖中。若倾自然不多问他什么:“那将军,我们这就启程?”

“嗯。”

那女子一回到村口,便有几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妙龄少女凑了过来:“怎的,阿娇脸色这么红,无故爽了我们的约,难不成是相会意中人去了。”

“胡说,我哪有什么意中人。”阿娇断不肯让别人知道了她这份心思,否则她们还不笑话死她啊。

另一个娇丽姑娘说道:“那就是路遇俊俏公子,一见倾心——”

见她们说的越来越离谱,而且离谱到几乎说中,她忙在银杏树旁闪了个身,独自一人坐在高树下的枝干上,清风浮动着她的衣裙。几个人在下边看着,忙打趣到:“快说,快说,他长得什么样,俊不俊俏,是否英姿飒爽,一表人才?”

“才怪,不仅呢,他还伟岸挺拔,武功卓绝,是个将军呢。”阿娇不自觉嘴角上翘,高调的宣布的自己的心中所想。

“什么,居然是一个将军,你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们的。”几个姑娘联起手来,阿娇一会儿便落了下风,“好姐姐,阿娇错了。”

“现在求饶可不许,快快从实到来。”阿娇被她们挠的咯吱窝直大笑:“好妹妹,好妹妹,你再不停我可要反抗了。”几个女孩子不自觉打在了一起玩笑着。

阿娇本名郊意,女孩们更爱叫她阿娇,哥哥也常对她说,叫阿娇的都能找一个好夫君,阿娇绣下的手帕上面都缀一个意字,她希望有一日同她亲近的人可以叫她真正的乳名“意意”。

“若倾,我去格钏城听闻一怪事,据说入城女子都要献血给姬神公主,格钏城的小殿下姬神公主患有先天失血症,得一巫师诊治,竟每日饮血而生,传说她有不死之身,她的眼泪可以使枯萎之花盛开,亦能使兴盛之木凋败。”

“竟有此等事情。”

外面传来了敲门声,魏将军深夜来访想必也是此事,你去请他进来。

看到楚阳在这里,“你都听说了?”

“嗯。”

“这是我为你准备的一套男装,你明天且先换上。”

“此事怪异的很,在芸都竟没有听闻过此等事情,格钏不服陛下管教许多年,所以这次我打算隐蔽进城,你们二位的意思是?”

“魏将军所虑也是我所虑,若倾,你要不然就乔装打扮一番吧。”

看这情形,也只好这样了。

“还有一事,陛下已经从轻发落你的哥哥,他暂被免官待职,你可要为他求情?”魏冀星不是那么不同晓情理的人,在陛下身边多年,他深知陛下的意思。

“魏将军是在询问我的意见?”

他向来视我为眼中钉,若倾哪里还肯为他求上半分的情。

“他不欠我,我亦不欠他。是陛下多虑了。”

“好,我会请陛下斟酌此事,也定不会再让此事让姑娘忧心。你早些休息。”

蓝若倾此夜久久不能成眠,到底不知道在忧思着什么。窗外月静阑珊,也潜春晓度徘徊。

格钏城外,若倾穿了一身紫色男装,更显英姿飒爽,倒真像个玉树临风、颇有趣味的翩翩佳公子。

几人先后进了城,没想到过这关卡这么容易,想是平常应当很少有女子来这格钏城。若倾在前面走着,魏冀星和楚阳走在她身后,来来往往的行人很多,街道上也异常热闹。也不知道为什么格钏城有这么可怕的风俗,明明城里面也有很多女子的。

一名女子的目光盯到了若倾身上,眼中的欣赏溢满了她娇笑着的脸庞,一双纤纤素手妖娆的倚在栏杆上,火红的鹅毛羽衣衬得她更加美丽。

魏冀星快步走向前去,拉住若倾的手腕向侧方赶走了几步,一辆飞疾而过的马车擦过他们的衣角,若倾从魏冀星背对着她的肩膀处看到楼上那个姑娘。魏冀星拉着她的手臂还未来得及松开,“怎么了?”

他回头望去,那个红衣女子已经消失了。

他们几人进了一家客栈,此次进格钏城魏冀星只带了两名侍卫,其他人都安置在格钏城的外面。

楚阳将菜点好,两名侍卫大哥也兴冲冲地开动了筷子。

“若倾姑娘,你快尝尝,这可是格钏城一等一的美食。”

“谢谢侍卫大哥。”

“也没感觉这里有什么异常啊?公子。”另一位侍卫说道。

“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吃过饭下午就去拜访城主,得让他给咱们开通行证才行。对了若倾,你刚刚看到什么了?”

蓝若倾轻摇了下头,“没什么,一个女子而已。”

“还别说,咱若倾穿上男装,还真让我们几个男儿都自叹不如啊。”

“楚阳哥。”若倾轻嗔一声。

随后几人大笑起来。

“楚阳,是你不如吧,可不是我们。”魏冀星剑眉一挑,对着楚阳说道。

“是是是,在下竟将魏……大公子给忘了”,楚阳急忙将脱口而出的魏将军给改成了魏大公子。

几人被引进宫殿,宫殿阴黑暗冷,墙壁上画着数不清的精美壁画,笔线连接处像一朵盛开着的枯萎的鲜花,朱褐色的印书上写着这样几行大字:美璧人兮,光怪陆离;美蔷薇兮,泪血萎靡。有曰盛兮,朝朝郁郁;千古流兮,竟自唾兮。

“来者何人?”宫殿门开,传来一声长喝。

“我等乃陛下亲随,往谈国事,路过此地,还望城主放行。”魏冀星向城主行了一处城主礼。

“原来是他派来的人啊,不过你们该不会不知通行我格钏的代价吧。”慵懒的声音再次传来。

一袭红色羽衣的女子进入众人视线,楚阳心想:格钏城的城主竟然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

她红衣招展,宛如蔷薇盛放,又似玉兰娴雅,身材高挑,步步生金。

魏冀星看去:好一方妖冶的彼岸之花。

“竟不想,此代城主竟是一女子,恕我等冒昧,还不知城主名讳?”魏冀星与格钏城城主平视。

她邪邪地一笑:“本城主名忘川。”

“在下魏冀星。”

“原来是魏将军,失迎,失迎。小碧,还不给诸位看茶,奉座。”

“是,小姐。”

蓝若倾端着茶盏,只觉得无比烫手。

“要过城,必须拿一女子鲜血做祭,献给我的王妹姬神公主殿下,尤其是他的人,更加没有讨价还价的地步。”

“这——”魏冀星着实为了难。

“那要是没有鲜血呢?”楚阳说道。

忘川撇嘴一笑,摊了摊手:“那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了,很可惜,你们就不能过城喽。”

甜美的笑从一个狠毒的女子身上散发出来,还真是让人感觉到不寒而栗。

“忘川城主。”蓝若倾站起来。

“不知城主想要怎样女子的鲜血呢?”

“必须是身洁之人。”透过忘川眼中的光,若倾看出她的濯濯出尘。

“不过几位公子,我见你们都是男人中的佼佼者,三天后就是本城主的择婿盛典了,不知几位有没有兴趣?”她俯身凑近了些,连若倾的眼睫毛都看得根根分明,又转头看向一旁坐着的楚阳。

她就是要搞坏他的好事,想让他手底下的人从格钏城过去,门都没有。

“这位公子生的如此貌美,不如留下做本城主的夫婿吧,也莫要再管那劳什子的外交之事。”她长长的指尖抚上魏冀星刚毅的脸庞。

“姑娘请自重。”魏冀星站了起来。

“怎么?是我不够美,不能打动公子的芳心?”

“城主,在下身怀要事,还请城主通融。”

“好啊,那你就去找女子之血吧,记得,一定要清纯动人,倾城倾国的美人血更好。”

“你,你居然如此恶毒,格钏城怎么会交到你这样的人的手中。”魏冀星气愤不已,向前走了几步,背对着她。

忘川眉眼闪闪:“那就要问你们的好陛下了?不过,你这般凶,一点都不可爱,还是你——”忘川的目光转到了若倾身上。

掠过楚阳时楚阳说道:“在下生的丑,在下配不上忘川城主。”

“本来就没考虑你。”忘川的丝帕甩在若倾胸前,又捂上自己的嘴笑道:“不知姑娘考虑的怎么样了,可要留下鲜血?”

“你?”

“怎么,早就知道了。”

突然,若倾捂住了自己的肺部,她渐渐感觉自己呼不出气来。

“若倾,你怎么了。”魏冀星急忙回过头来。“你做了什么,你知不知道她是谁?”

“魏将军,我没事。”若倾示意他不要说出自己的身份。

蓝若倾抬眼看着忘川:“会死吗?”

“什么?”

“取血会死吗?”

“会伤及元气,等于要了你半张命。”

若倾将手递给她:“既要取血,那就赶快来吧。”

“不急,不急,这血当然是鲜的好,你们先在城主府住下来,晚些自会有人找你。”

魏冀星扶着若倾到了偏殿的床榻上,“你怎么样了?”

腹内似有蛇一样的物牲在缠绵翻腾,若倾的脑袋更加晕眩,魏冀星拖住若倾的后耳,“怎么这般烫?”

楚阳急急忙忙拿来一碗药汤,“快,快给她喝了。”

蓝若倾虚衔了一口药汁便陷入了沉沉的昏睡中。

“若倾,若倾。”

沉沉的睡梦中,一大片一大片的薰衣草包围着那个瘦削的身躯。

“娘亲,娘亲,是你吗?”

挂在树上的风铃一直摇曳个不停,她向那花园深处寻去,等她靠近时却已然停不下脚步,虚泥变作沼草,她一脚踏空陷了下去。无边无际的黑暗,随后是昼夜交替,冷如白昼的光刺向那深渊,仿佛失去了重力般凋落、再凋落。

无数的风刺痛这黑暗,她身下盛开着大片大片的玫瑰花,像铺陈了几个世纪的时光般绽开、再绽开。

“若倾,醒醒,若倾。”

突然间,她心口绞痛难耐,她睁开眼,在冷光中什么都抓不住,身处的峡谷一片死气沉沉,玫瑰的刺刺破她的襦裙,染红她的血肉。

突然间青光一闪,她感觉自己身处在温暖的河流之中,河水潺潺,在粼粼波光下沐浴着春风。她缓缓睁开眼,在自己的手臂处已经流下了三碗鲜血。

“若倾,你感觉怎么样?”楚阳问道。

“我没事。扶我起来。”侍女将鲜血端走,魏冀星赶忙用绸缎将若倾的伤口处包扎起来。

“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了。”楚阳答道。

“放心吧,我没事。”

“别担心,你身上的引血毒已经解了。”魏冀星说道。

“若倾,只要你一声令下,我带人端了她这格钏城,让她这格钏城主做不成。”楚阳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放心吧,我没事,小不忍则乱大谋,别忘了,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若倾安慰道。

“等你身体好些了,我们就尽快出发。”魏冀星说道。

“嗯。”

于灏被免了职,无奈带着妻子白鸢阳和小儿于衍一同回于宴城。临行前嘉赫将军再三承诺,一旦有机会一定让他官复原职。衍儿还是少年心思,只是旅途寂寥,总是不服管教地偷偷跑出去玩。

这一日,衍儿不知不觉的玩的久了些,等再找爹娘下榻的客栈时竟然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眼见太阳要下山,未免爹爹责罚,于衍瞅准了一个方向便用力跑去。谁知这一去竟是南辕北辙了。

“嗨,小乞丐。”

“我不是乞丐。”

“脏兮兮的还说自己不是乞丐?”

“我说了我不是乞丐,你是哪家的小娃娃,竟长得这般可爱?”

“哼,算你有眼光,喂,小乞丐,你跟我来。”小女孩心中高傲急了,既然他夸了他,那她就顺便做件好事吧,爹爹说了:要路见不平一声孔,该出手时就出手。

“给,这是我的烧饼,你快吃吧。”小女孩甜美的声音让于衍出了神。

“哦,哦,谢谢你啊。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阿玉,你呢,小乞丐?”

“我叫于衍。还有我不是小乞丐。”衍儿洗过了脸,露出了原本洁净的脸庞。

“原来你长这么好看啊,小乞丐。”阿玉惊叹道。

“你都知道我长得好看了,还叫我小乞丐。”

“咧咧咧!”小女孩做了个鬼脸,衍儿马上跟上她。

“小乞丐,你跟着我干嘛?”

“我迷路了?”

“迷路了找官府啊?”

“玉儿,你可让我好找,这么自己跑来小溪边了,咦,这个小男孩是谁?你新认识的小伙伴?”雪成枫气喘吁吁地跑到阿玉跟前。

“爹爹,这有个迷了路的糊涂蛋,要不,我们走的时候把他捎上吧。”阿玉一下子冲进了雪成枫的怀中。

“爹爹,他叫于衍,他说他要去于宴城。”

“叔叔好。”

“好,那你先跟叔叔走吧,玉儿,跟上。”

雪成枫误打误撞带走了于衍,于灏和白鸢阳已经找了他整整三天,度日如年。他们想,于衍兴许认得回去的路,雪宁关离这里的路程要比于宴城近得多,他会不会自己找回去了呢?

“鸢阳,你回于宴城等消息,我且再去一趟雪宁关。”

“夫君,路上小心。”

“嗯,放心。”

他匆匆赶回去,只见路上尸横遍野,一片肃杀之像。雪宁关本身就冷,而现在则更加寒冷了。于灏加快了步伐,等他临近雪宁关时,轰轰的战鼓声传来,雪夜的天空没有星子,只有磨碎的宙石,在天空中悬浮,与黑夜的浮沫融为一体,唯一的光亮是战火竖起来的火光,飘荡在远处山隘间矗立。

城内已经人走楼空,冒着大雪赶路的都是些逃命的妇孺和孩子。

于灏拦住一位老人家:“大娘,雪宁关怎么样了?”

“欸,别提了,死了好多人,小伙子,别人都是逃命的,你怎么却往城里去。”

“我要去找人。”

“小伙子啊,我劝你还是别找了,雪宁关早就已经人去楼空了,你要找的人肯定早就不在城中了。”

“大娘,嘉赫将军怎么样了?”

“他带领将士全都上了前线,听说失了一条胳膊。”

“什么?怎么会。”于灏一直为他担心不已,此刻更是心中有愧。

他告谢过大娘急急忙忙地向雪宁关赶去。

烽火连天,声音渐歇,想必已经休战。

“嘉赫!”

“于灏,你怎么来了?”

于灏看到嘉赫虚掩着的手臂,顿时眼泪止不住留下来,“你——,我不该走,我不该走啊!”

他们是过命的兄弟交情,他是他的良师与益友,任他千般胆气,万般雄才,于灏也为他心伤啊。

“于灏,没什么的,你放心,死不了。”嘉赫向他点头,让他放心。

果然是英雄一般的人物,不想生前忧虑,不怕劫后余生,赤胆忠心,让人敬佩。

随机于灏加入他们的作战方针。

“明天这一战,嘉赫兄务必要让我上前线,”于灏生怕他不同意,竟然跪下来向他行了一个拜将之礼。

“于灏兄,你这是作何?”

“我于灏空有一腔报国热血却招人陷害,满腔忠心无人能懂,只有兄知我,如今,于灏不求任何官衔,愿意以将士之身,上前线,除蛮越。”于灏的豪情壮志所听之人无不动容。

“好,既然兄决定了,我不会拦你。我国将士就该有这般心胸,还怕敌寇不除!”

嘉赫扶起于灏,用一只手和于灏握拳,以示他欣赏君的坦率。

于灏上了战场,以一人之力单挑十人力挽狂澜,他的胆识,他的忠心,他的长矛都深深刺入敌人的心脏,长风赫赫的吹着,让他凌冽的脸颊更加瘦削,耳边鬓发沾满鲜血,糊在脸上一层又一层。

战火烈:

谁懂我的心 谁是我的命

过往的宿命 全都如数清零

梦见着 看清着 远离过

挥挥手 再见了 勇敢的

长发吹乱谁的意志

耳边不绝的的嘶鸣

战火燃 滔天浪 擂鼓声

那盛情 那心胸 点燃了谁的心灯

燃烧过命运的星火

坚硬的像磐石一样不为他所淹没

读懂了一场梦

纪念烟火划过夜空

晴朗的雪 无法堆砌成型

却早已赏阅平生

是摊开的枷锁 还是命运的摆脱

我一遍一遍的研磨

战火燃 滔天浪 擂鼓声

那盛情 那心胸 点燃了谁的心灯

我抚你眉前线条根根都坚硬

像宙石销燃星星

不辜负这一世的血液

哪管他是奸还是佞

悠远的疆场 生古的血命

千年的历史 踏足无法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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