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南越使死于非命,广安寺见得阿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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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宁关。
“鸢阳,你怎么样了?快起来让我看看。”于灏一回来便听说鸢阳发烧的消息,他心急如焚的匆匆赶进来,看到衍儿趴在鸢阳的床边。禹城进来说道:“夫人从昨晚回来就一直发烧,小公子在这儿守了一夜了。”
“鸢阳。”于灏仔细地将鸢阳扶起,接过禹城递过来的药喂在鸢阳嘴里。
“啊灏,你回来了?”白鸢阳迷迷糊糊地张了嘴,苦涩的药汁滑进她的嘴里,她不由皱了下眉。
“鸢阳,把药喝了,病很快就好了。”于灏的声音极尽温柔。
“爹爹,娘亲的病会好吗?”年少的衍儿问道。在他心中,生了病是不是就会死去,他突然哇的哭了起来:“爹爹,娘亲,娘亲——”他哭的泣不成声:“娘亲会死吗?”
“呸呸,小公子,你在胡说什么,夫人怎么会死。”禹城将衍儿从床上抱了下来。
“禹城,他还小。”鸢阳虚弱无力的说道。
“那怎么行?这话多不吉利。”禹城耐心的和衍儿解释生病和死亡的区别。
于灏轻轻一笑,将鸢阳的枕头整了整,扶她以最舒服的姿势躺下,细细为她掖了被角。安慰衍儿道:“娘亲会好的,很快就会好起来的,衍儿不要担心。”
他摸了摸衍儿的头,衍儿一下子从禹城怀中跑下来一把抱住于灏:“爹爹,爹爹。”
于灏将衍儿抱了起来,衍儿闻着爹爹身上好闻的清香味,爹爹都一个星期没有抱他了。禹城一看,也笑了起来:这小子是想爹爹了。
于灏抱着衍儿来到书房:“爹爹教衍儿写字好吗?”
“好啊,好啊,”衍儿非常高兴,平常都是禹城叔叔教他写字,爹爹好难有时间陪他。爹爹的字写得好看极了,虽然他小小年纪不懂得字的优劣,但是他说好看就好看。
爹爹最好了,温柔的怀抱,轻柔的话语,一边又一边拿着衍儿的小手在纸上临摹。
“爹爹,我想练武功行不行,长大了就可以行侠仗义了。”衍儿扭着小头瞅着于灏。于灏不自觉又笑了起来。
爹爹的微笑真好看,衍儿如是心想。
“当然可以了。回头爹爹有空了教你。”
“好耶,好耶!”衍儿开心的在他身前大舞手臂,墨汁溅到他的小鼻子上,于灏用手轻轻一抹,成了个小胡子了。
“爹爹。”衍儿不满的撒娇道。
纸上此时正写着四个大字:忠君爱国。
晚上。嘉赫将军和于灏正在洽谈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进贡的布匹和金器怎么会少了这么多?”五城交汇之地人流混杂,可也不该发生这等糊涂账啊。
这和南越送来的账簿根本对不上啊。
“于灏兄,你先别着急,看看是不是手下的人没有查点清楚。”
“不可能,我亲自数过一边,这账目绝对不对。”于灏确是非常肯定。莫非是有人看他不顺眼,故意中饱私囊?
他想了想,虽然不排除这种可能,可是谁敢啊?
嘉赫将军自他到雪宁关以来,军中大事无不与他分享,他们早已是交心好友。
嘉赫人忠厚老实,不会颠倒是非,进贡账簿是他一路从南越护送来的。
“南越使者在哪?”于灏问身边的侍从。
“回大人,他们此刻已经到雪宁关以外的黔江客栈了。”
“快,嘉赫将军,带人和我一起去黔江客栈。”
“老弟莫急,我这就回去召集人手。”
“死了——”
“——报,将军,全都死了。”
“什么。”
“于灏兄,这怎么办?”
于灏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担心,他蹲下来,仔细观察死者,除了剑伤,还是剑伤。一旁的仵作说道:“回大人,他们先是被人迷晕,后被人用剑刺死,剑法极其精妙,除了这三人外,其余人身上只有一处剑伤。”
“查查看,周围五里有没有可疑之人。”
“是,大人。”
另一边,“于灏,敢来老子的地盘耀武扬威,我看你这次怎么收场。死了三十个南越使者,哼,陛下千万要重重的罚才是啊!”
“报告大人,没有发现可疑之人。”
“将他们抬回去。”
“是。”
雪宁关的夜色有着万千繁星,虽然夜里很冷,但是却实在是美,惊心动魄的美。
幕后有一双手精心布局着,暗夜中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窃窃冷笑。
公子在佛寺求了一间斋房,上面让他来调查阮听一案,据说他是怀陵涧的人,曾经住过这广安寺一段时间,那他便该从这边着手。今早碰巧救下一位寻死的少女,也不知她怎样了。时间紧,霸光行刑的时间就快到了,他再不抓紧这一趟怀陵涧可算是白跑了。
四处找寻的他突然楞了一下,停住了脚步,看着远处走来的布衣和尚。他急忙双手抱十:“方丈。”
“施主,阿弥陀佛,施主在找些什么?”他这方丈衣着实在是简陋,这广安寺平时人不算太多,院中也比较荒凉,这里地处郊山,没有几个月见不了一个外人。
“方丈——”他本身想说出来,半途还是住了口,为了安全着想,他还是先试问着:“方丈,我看这寺中挺荒凉的,没有什么人,但是却出奇的干净,连这老松都不曾掉落半棵叶子。”
“广安寺人是比较少,只有五名弟子,小弟子阿寥平时最是勤快,这应该是他打扫的。”
“哦,原来如此。”
“阿寥是他的法名吗?”公子想了想问出口。
“阿寥是他的俗名,他,没有法名。”
公子愣了一下:“这怎么说?”
方丈背过身去,方丈的年龄已有六十多岁,白色的长胡子在明黄色的袈裟上格外明显,整个人诵经读法,异常精神。
“他是记名广安寺的俗家弟子,父亲阮氏,早已身故。”
“原来如此。我可以看看他吗?”公子觉得这个阮寥就是他要找的人。
“自然可以,施主请随我来。”
十四岁的阿寥坐在石头上,穿着宽大的僧袍,摆弄着耷拉在地的袖子,时而拿起来嗅一嗅,时而拿树枝逗一逗地上的蚂蚁。公子走过去看他,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日光,他抬起头来,不解地看着面前的身影。
“你叫阿寥?”
阿寥没有回答,公子蹲下了身。
“我有一些事情想问你。”公子接着说道:“澄县霸光你可认识?”
阿寥心中一惊,立马站起身:“我不认识。”
公子心中了然,继续说道:“霸光有一个好友叫阮听,三个月前去裕王爷那里告状,成功之后病死回程途中。”
阿寥听了立马回过头来,欲言又止。随即黯下眼神,默不作声。心中却是在想:爹爹,爹爹他死了?!
“施主是?”
“在下闻成宣,奉王爷命,调查霸光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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